韩攻露出吃惊之色:“哎呀,简直阿弥陀佛,善恶理当有报,我韩攻怎么会阻止惩恶扬善呢?”
“那你什么意思。”
“法从国出,我朝自有法以来,刑过不避大臣,赏善不遗匹夫,既然要定一个人的罪,那就上衙门评断吧。否则让人说大师你滥用私刑,多不好,私设公堂,可是触犯了七科,按律轻则迁刑,重则可以弃市。”
韩攻一番话说罢,含笑抬起双眸,其光冷似秋潭,更胜刀剑锋芒毕现。
德清像被人用话锋砍了一刀,心中隐隐感觉到了恐慌,然而更多地却是不肯认输的侥幸,他死死盯住面前的人,眼中凝聚起了可怕的杀意。他和郡都尉裴辙乃把子兄弟,衙门上下全都是眼线,韩家就算盛名冠世,如今也没有一个在朝为官的人为靠,凭什么怕他?
“既然韩先生仗势欺人,我隆通寺众僧也绝不会屈服,那就对簿公堂吧!”
“好啊,七日后衙门口见。”
隆通寺的和尚们撤退了,云林书院终于得以解困。
白素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