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大人行医几十年,头一次对自己的医术产生了怀疑,不应该啊,简简单单的喜脉他掌握起来完全不成问题啊。
他斟酌又斟酌说道,“这脉象看上去还算稳妥,这面色也算正常,就是不知”
“咳!”方时君重重的咳了一声,范香儿几乎不敢再叫唤了。
刘大夫被打断了,自然的就去看方时君,方时君悄悄给他使了一个眼色。
虽然不知道这府里是在唱哪一出大戏,但这脉是没错的,他也知道该怎么说了。
“这位姑娘没有大碍,就是着凉加上惊吓动了些胎气,我开几幅安胎药吃下去就好了。”
老夫人还是不放心,“那她怎么会疼成那样?”
刘大夫心说,装的用力过猛呗。
“她年纪轻轻有喜,身体底子不好,又害怕,所以比一般动了胎气更觉得疼也是有可能的。”
老夫人终于放心了,嘱咐范香儿好好养胎,就亲自领着刘大夫出去给赏了。
屋子里只剩下范香儿和方时君了。
范香儿现在可比之前任何一刻害怕多了,她眯着眼睛假寐,心里数着数,希望方时君赶紧出去。
“呵呵呵呵呵。”
耳边传来了方时君低沉而有磁性的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