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同:“嗯,算吧,不过听说洲哥从小就这样,就喜欢跟老爷子对着干,反正怎么忤逆,怎么来,大概是青春期吧。”
“他都二十二了,还叛逆期?”
“有人三十了,都还跟家里闹呢,这事儿说不准,洲哥就是这性子,不服管教,估计还得磨好一阵呢,听说林娇姐都不堪压力跟他提了好几次分手了,是洲哥不肯分。”
盛千薇唏嘘不已,“你不是说他挺花的吗,这么专一?”
胡同蹙眉,“大概是遇到真爱了?不知道,反正我看洲哥挺喜欢林娇姐的。”
盛千薇觉得不屑,“是你们男人都喜欢那种长发飘飘,一阵风都能吹到的女人吧?”
胡同笑:“当然了,女人要是比男人还强悍,算什么女人,柔柔弱弱地才能让人产生保护欲,保护欲你懂吗?!”
盛千薇一掌怼过去:“我当然懂了!你就很让我产生保护欲啊!”
胡同赶忙挪开,惊恐状:“你不会对小爷我有什么想法吧?”
盛千薇不耐烦地翻了他一眼,“滚蛋。”
随即,胡同又嬉笑着凑到她耳边,小声道:“其实,你要是养个长头发,我还能考虑考虑。”
“滚蛋!”
晚上,沈星洲回来的时候,盛千薇躺在床上,听着楼梯上的脚步声,稳健有律,然后是刚从书房打完游戏出来的胡同,揉着困顿的眼睛跟沈星洲打招呼,“你回来了?”
沈星洲一手插着兜,嘴里叼着烟,“还没睡?”
胡同困得打了个哈欠,“这就睡,你怎么送林娇姐送这么久啊?”
沈星洲掸了掸烟灰,声音有点懒,“嗯,跟她哥打了会儿牌,哎,那小子呢?”
胡同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是说谁,沈星洲给了他一个眼神,他瞬间明白过来,长长地哦了声,“你说薇哥啊?”随即朝身后扬手一指,“睡了。”
沈星洲微微一颔首,把烟掐了,转身要走,又忽然想起一事儿,转回来,冲胡同说:“明天你跟那小子有事没?没事的话,跟我们去爬山?”
胡同仿佛听见了什么新鲜事儿,“哎哟,你还会爬山?你不是恨不得出门倒个垃圾都要坐车的人么?”
沈星洲往他脑袋上轻轻一拍,“你林娇姐想看日出,我跟文栋几个约了爬山,你不是就。”
胡同有点心痒痒,“明天几点?”
“四点在门口等,我先去接林娇。”
“我等会发个微信问问薇哥先,估计她也睡了,如果她不回,我们就不去了。”
沈星洲无语地摸摸他的小脑袋,“还挺怕老婆的。”
胡同急了,“我跟她是纯哥们儿,您别瞎说。”
沈星洲切了声,“小屁孩。”
胡同回房间给盛千薇发微信,没想到她居然还没睡,居然一下就同意了。
胡同给她发微信的时候,盛千薇正倚在客房的小阳台栏杆上抽烟。
她低着头,一手夹着烟,一只手飞快地按着手机,回了一个“好”字,手机刚塞回兜里,隔壁客房的阳台移门就被人推开,沈星洲举着电话走了出来,看见她的时候,也稍稍怔楞了片刻,随即冲她微微一颔首,继续跟电话那头的人聊着。
主卧次卧在三楼。
沈星洲跟盛千薇的客房在二楼,刚好并排,两个阳台其实是相通的,中间有条小栏杆,一跨就能过去。
伴着星辰月色。
多了第二人在场,盛千薇没有丝毫的不适,继续抽着手里的烟,小姑娘长得秀气,穿着一身宽松的休闲服,头发在夜色里变得松软,晚风轻抚,头顶被吹起几根碎发,在莹白的月光下晃晃荡荡,清白的烟雾不断地从她线莹秀气的指尖冒出,很干净,很淡漠。
反倒是一旁打电话的沈星洲有点说不下去了。
“我挂了,你早点睡。”
“嗯。”
然后就挂了。
沈星洲收好电话,瞟了眼盛千薇,发现“这小子”还真挺白的,好像会发光一样,甚至比林娇还白,但看上去比林娇健康,是那种粉白。
盛千薇又淡淡然地点了支烟,倚着阳台继续吞云吐雾。
“女孩子还是少抽点烟吧。”
临进门前,沈星洲认为自己处于对未成年的友好教育,丢下这么一句话。
经过夜晚的润色,好像把他的声音过滤的更加清冷,禁欲。盛千薇很难想象他在床上的样子,越想,越好奇,心里仿佛长出一直魔爪,一直拼命推着她,往他的世界,一步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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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盛千薇醒的很早,主要是被隔壁吵醒的。
沈星洲起的早,洗了个澡就出门了,浴室里窸窸窣窣的声音,把她彻底吵醒了。
等沈星洲出门,她才爬起来,洗了把脸,胡同下来叫她,等两人弄好,沈星洲刚好接了林娇,把车停在门口,身后还跟着一辆,胡同介绍给盛千薇介绍,“后面那穿粉衬衫短袖的是文栋哥,带鸭舌帽的锦程哥,副驾驶是文栋哥女朋友,还有穿着黑t恤比较冷的是乐生哥,都是洲哥的发小,都很厉害。”
说白了,就都是雅江的富家子弟呗,其实昨天晚上在胡同家里都见过,就是围在一起跟沈星洲聊天的那帮男孩。
盛千薇接触下来,发现这几个人倒是没怎么坏毛病,蒋文栋女朋友比他大好几岁,但他特别疼那姑娘,才走没几步路,就鞍前马后地问人需不需要背,弄得那姐姐红了脸,害臊的要紧,除了蒋文栋,其余都单身,也喜欢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