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发擦的半干,梅放下毛巾,往后退了退,压着托尼仰躺到自己的腿上,手指轻重适宜的在他手上按压。托尼发出舒服的喟叹,紧绷的神经都跟着舒缓了下来,梅也没有说话,手上一边在他头顶轻轻的按压,一边将体内的真气分出一丝丝一缕缕的缠绕在手指上,一点点渗透到托尼的身上,以减轻对方身体上的不适。
好一会托尼迷迷糊糊的终于睡着了,梅才轻手轻脚的将人抱上床放好,然后躺在了他的身侧,朦胧中托尼自觉的伸出手拢着她的腰,将人从后抱在怀里,缓缓陷入沉睡。
梅也跟着调整呼吸,没一会儿就睡着了。
第二天梅醒来的时候,理所当然的再次发现床上只有自己,而托尼已经不知所踪,哦不,梅觉得不用想对方也肯定是在实验室。梅看看表,才将将‘7点40’摸了摸身边的床单,又看了眼枕头,对方估计早就下床走人了,梅几乎想明白的同时,脸就黑了,要知道因着今天就是平安夜了,梅昨天逛街的时候就跟托尼说好了要和大家一起过节...
梅心气不顺,也懒得理他,径自起来打坐,甚至中午吃饭的点儿都没有起身,知道下午2点多,彼得一天没见她出门,不放心,这才收工跟着彼得去了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