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牙摸摸她的头:“不会的,有我在呢。”
谢殊并不是个悲观的人,朝他笑道:“我说笑呢,我娘说我耳垂大,是享福的命。你放心,以后我有福享一定不会忘了你。”
虎牙拍大腿说:“难怪打狗的老头说什么狗富贵乌鸦忘呢。”
“什么狗啊乌鸦的!”谢殊忽然回味过来:“其实你脖子上戴的是狗牙吧?”
虎牙脸色爆红:“胡说什么,是老虎牙!”
谢殊贼笑。
饥荒终于蔓延到了更远的地方,山芋偷不着了,野菜全部挖光,连树皮都给剥了。
谢殊听别人说有的村子吃了人,吓得一晚上没睡好觉。
虎牙来找她,送了她一小包谷米,眼睛红红的。
“你怎么会有这么多米?”其实只是双手就能包住的分量,但对那时的谢殊而言真的很多了。
“我平时攒的,本来想给小弟吃的,但他没熬过去……”他抹了把眼睛:“我爹要把我卖了,这些米不给他们了,都给你!”
谢殊慌慌张张地推让:“那怎么行,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