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平日也没见如此,那季揽说容貌也是要比慕止好的,你怎么就……”
手脚在温泉中舒展开,我将头靠在谢花容身上,口齿不清:“那不一样,慕止他便是如此这般不同的。”
谢花容伸手将我扶起来面对面看着我,神色不是很清晰声音有些缥缈:“星澜,这话我只说一次,我若说慕止不是你的良人,你是信我还是不信?”
我睁开眼抱着膝盖望着谢花容笑:“这话,我也只说一次,慕止是我良人也罢,不是我良人也好,我若是认定了他,那便就是他了。这话你可懂?”
山洞中一时静寂,水雾让谢花容的脸很是模糊,许久她低声道:“若是这样也好。”说着玉白的手臂出了池子在一旁的衣服中掏了掏递给我一个大口袋。
我伸手接过大口袋,看了看全是金叶子险些晃花了我的眼睛,我被财迷心窍哆哆嗦嗦:“花容,你开始有生意了?”
谢花容脸上神情很是倨傲:“姐可是花魁。”
我声音颤抖起来了:“你是说,我二表哥的泯华楼怕是要倒闭了?”
半天没人搭腔,我装过身见着谢花容正在出神,见我望过来,勾唇笑笑,一头沉下了温泉。
这夜里我睡得不大安稳,惊醒了几次,起身吃茶的时候看到像是有人往我这个屋子走过来。
那身影,我再熟悉不过了,一身墨色衣袍步履轻而稳健,脸上无悲无喜,眸中星光微动落在我探出去的头上。目光在见着我的时候添了几分颜色,嘴角似乎开始挂着浅笑。
木门打开,我倚着桌子瞧他:“恩,到是很久没看到慕大公子钻进我闺房了。”
玉白的手不知不觉伸到我手边,握住我的手,有点凉意。他像是皱了眉,手又松了,我掌心空荡的。
我不留痕迹支着手望着他也不说话,见着他身上凉意没怎么褪,想着是不是烧一壶热水煮新茶给他暖暖身子。
“星澜,婚事准备得还好吗?”他忽的出声,说完起身走到床沿上拿起一个披风搭在我身上,这才坐在我边上。
我顺势倚过去低声:“婚事我留着神,左右还有予卿她们帮忙,今个花容上山了,怕是过补了几日便可以行礼了,我倒是担心你,这几日像是很忙。”
慕止没出声,只用手摸着我的头。我仰头看着他,见他眉间有霜雪伸手搂着他的腰,头埋在他怀里:“若是不想说便算了,我也就是随口问了声。”
不知是不是寒毒的缘故,慕止胸口凉意任我怎么抱着也是暖不过来,他这身子近日劳累也不晓得有没有温泉有没有日日去。心里惦念着我嘴上就问出来了:“过几日师傅师兄都回山中,我们便要成亲了,你这身子……”
慕止伸手摸着我的眉眼温声道:“无事的。”
嘴上不再过问,心里只盘算着,慕止即说无事,左右也不影响什么。他这里没有心思,那婚礼我就得帮着好好打点了。
脑海中忽是想起喜服的事,仰着头兴致冲冲絮叨:“你不是就喜欢我这美色吗?我这次的婚服到是很有瞧头,你到时候挑盖头可不许抖了手。”
到是我口气太过得意,慕止失笑:“我先练练。”
练练,一听这茬我便起身了,一双眼睛瞪着他:“慕大公子和谁练啊?莫不是还有一排新娘子等着慕大公子掀盖头。”嘴一嘟,偏过脸不瞧他。
半天没听到下文,我心里发愣斜着眼偷瞟他,他见着了,一把扯过我的,唇印了上来。我没防着跌在他怀里,眼睛睁大清晰看到他长长的睫毛忽闪了几下。
脑袋中正发着呆,唇上被不轻不重咬了一下,我有些慌乱轻轻推了一下他,反而被搂得更紧。像是要被慕止按压着融入他的身子中,这个吻绵长又细密,唇齿间都是慕止的味道,脸颊上开始泛着潮红。
我小小地踹气,慕止却是忽然变了方式,墨色眸子里染上了情。欲。呼吸更是浓重开始撕咬着我的唇瓣。我迷迷糊糊听着桌上一阵茶杯摔碎的声音,睁开眼便发现自己被慕止俯身压在桌上。
吻从唇瓣上开始流连道了我的脖颈上,一种陌生的感觉让我有些不适应,发出了轻的“唔”声。
一声到是让慕止停下了动作,头伏在我的耳边抑制着踹气。半晌他声音性感嘶哑:“磨人。”
云鹤山勉强也算是入了秋,满山的绿叶开始凋敝,不知为何越离婚礼日子越近我便越是镇定,隐约觉得自己大概是有大将的风度的奇女子。
云中尧前几日便回山中了,洛之流也是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带着许粥粥上了山。一下子云鹤山便热闹起来了,谢花容和许粥粥就是两个捣蛋王,磨着我一起几天干了不少坏事,每每有云中尧跟着我们收拾烂摊子。
每日吃饭三人时便回低眉顺眼躲着云中尧,心中总是虚着的。
明日便要成亲了,云中鹤说是给云中尧传了消息,夜里他是定会回来的。我趁着洛之流带着许粥粥他们去捉鱼,这会腻在慕止身边不撒手了。
慕止也不恼我,任由我抓着他的手摆弄他的手指。另一只手自己看着书。
半晌见我玩得不亦乐乎像是想到什么失声轻笑:“不嫌烦?”
“才不嫌烦呢,这才是多久就烦了,那成了亲,日日见着,岂不是要日日恼死了。”我很是不屑地反驳他。
娘自小教的三从四德我是不大记得,不过幼时我在她那听的一句,但求一心人,不羡鸳鸯不羡仙。我是晓得了,若是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