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年我代表爷爷、奶奶给你们压岁钱,从小兰妹到小英子一人一个红包。”对于小川拿出的红包,大人们惊讶,同时感到欣慰,小川想到周到,小兰、小花和小山不好意思接,小军、小华、小英子则高兴地说。
“还有压岁钱,我要、我要。”充满稚气而又急切的样子让大人们看到就想笑,
“好、好、好,先给你们一人一个红包。”看到三个可爱的小弟弟、小妹妹,小川笑着给他们一人一个红包,三个小家伙拿着红包来不及说声谢谢就躲到一边去了,估计是在打开看红包里有多少压岁钱。望着小兰他们小川调侃:
“还是小军他们干脆、直接,不象你们,其实有什么不好意思,我跟你们说,小兰妹和小花一天不嫁,每年大哥都会给压岁钱,小山参加工作就没压岁钱了,快点你们要想好,过了这村,没有那店,”听小川这么一说,小兰和小花争先恐后地向小川要压岁钱,小兰一边接过小川给的红包一边对小川说:
“大哥给的压岁钱,不要白不要。”
“就是,不要白不要。”小花接过小兰的话说。小山比较稳重一些,他接过小川给的压岁钱连忙对大哥说了声“谢谢。”“谢什么,都是自家兄弟姐妹。”小川宽慰小山。就是,小兰接过小川的话说,压岁钱算是给完了,父亲说可以打开大门了,听见父亲这么一说,小川敏捷地打开了大门,时候已近傍晚,他站在自家的前院,远眺前方,看见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峦在雾霭中若隐若现,绚丽的晚霞已不见倩影。村里的鞭炮声还在间断地噼里啪啦的响着,各家灯火通明,就象夜空中的星星,星罗棋布,照的是喜庆,映的是欢乐,悬挂在屋檐上火红的灯笼在寒风中不停地摇曳,村里居然没有听到平时熟悉的狗叫,想必它们今天也是吃饱喝足了躺在哪休息呢。
以往山里人过年,没有电视机,没有电视机当然看不到春晚,一家人吃过简单的年饭后,围着烧得旺旺的火盆,开始守着除夕,男人们抽着自家种的土烟叶子,从他们口里吐出的烟味极浓,这是男人们最惬意的时候,女人、孩子们则吃着自家制作的花生、瓜子、苕果子等,小孩熬不过就提前睡了,现在好了农村大部分家庭都安装了电视机,除夕之夜可以全家人围在火盆旁一边烤火守岁,一边看春晚,还可以吃点小零食、小点心,有电视机的家庭大多是青壮年,他们是用在外打工赚来的血汗钱买的。
因看春晚时候还没到,小川的父亲和二个叔叔也到了前院,他们想在外面透透气,夜色渐渐深了,好在有悬挂的灯笼发出的光亮,前院的景物和人都还看得清楚,堂屋里小川的母亲和两个婶婶又开始摆桌子打纸牌了,小山则和小军他们不知说些什么,小兰和小花切切私语说她们姑娘之间的事,一时间一大家子人分了几处。
望着从堂屋走出来的父亲和两个叔叔,小川笑着询问二叔:
“二叔,大年初二,两个姑姑会不会来,我有好多年没有看见她们了,说真的还挺想她们的。”
“听说你回来了,初二她们一定会来,年前我跟她们联系过。”张旺林笑着安慰小川。
“那就太好了,好在今年还准备了一些菜。”小川高兴地对张旺林说。
“是啊,就是考虑她们会来,所以我说多准备一些菜。”张旺林笑着对小川说。
“哦,对了,二叔我听小花说,大姑夫的脾气不好,一喝酒就打大姑妈。”小川疑虑地问二叔。
“是这么回事,你这个姑夫有点重男轻女,你大姑妈生了二个表妹,他嫌你大姑妈没生个儿子,所以有时借酒装疯,他这个人不喝酒还好,有一手好木匠活,而且还是个不错的篾匠,当初他们家来提亲,你爷爷就是看中他木匠手艺还不错,就答应这必婚事,在农村会木工和泥工的人一般都比较吃香,因为他们可以在外面捞外块。”张旺林有些气愤地对张小川介绍了他大姑夫的情况。
张小川听了也有些恼火的对二叔说:
“大姑夫打大姑妈,属于家庭暴力,你们就没有管一下,都什么年代了,还这么重男轻女,再说生男生女取决于男方,真是愚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