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逸,你这法器,能不能雕成个耶稣受难的样子啊?”
孙超忽然开口向方逸问道,其实他对于这信仰也不是多看重,只是秦海川的女儿,也就是孙超的妻子在他的影响下也成了基督徒,孙超自己突然改变信仰,总是感觉有点对不起老婆。
“超哥,这……这个我可没办法……”
听到孙超的话,方逸刚刚喝进嘴里的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,刻画阵图对玉器的形状有很高的要求,方逸要是能制作出一个人形法器来,那他自己都能变成上帝没事显露点神迹了。
“方逸,你别理这不知好歹的东西!”孙连达真是生气了,拄着拐杖站起了身体,说道:“你这个臭小子,跟我到书房来,长大了我治不了你了是吧?”
“爸,我……我这不是怕没法和您儿媳妇交代嘛……”看到孙连达生气了,孙超连忙扶住了父亲,嘿嘿笑道:“有事咱们去房间里说,您老可千万别生气……”
“老师,那啥,这也不早了,我……我和方逸要不就先告辞了?”见到老师和儿子闹起了内讧,赵洪涛也是站起身来,熟归熟,但这家务事可轮不到他来管的。
“你先回去吧,你余老师还有事和方逸说呢……”孙连达摆了摆手,示意赵洪涛可以先离开。
“老师,您叫我过来,不会就是为了这玉牌的事情吧?”
等赵洪涛离开之后,方逸给余宣泡了杯茶,他也有点明白孙连达带着儿子进房间的举动了,因为在此之前两位老师授课,另外一位都不会留在场内的。
“当然不是了,我又不知道这东西有那么神奇,要是知道,我可不敢收……”
余宣闻言笑了起来,和孙连达相比,余宣属于那种民间成长起来的专家,为人没有什么架子,时不时的会和方逸开上一些玩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