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我都想得到,于是在他说完以后,我便干脆果断地答应了离开,且答应劝颜卓琳一起离开。听我所言,他收回眼光,仍旧若无其事地挑着他的火炉。我心知此次离开,我大约再也没有机会看到他,遂默默地在凳子上坐了许久,眼中是他,也是一张刻在心里的画。
许久,他忽然道:“你该走了,不然,可能真的得中毒了!”
我猛然回过神来,极为狼狈地站起身来,有些讪讪地笑了笑,本想说些告别的话,但想想,我此时的身份,似乎说什么都不太适合。我撇撇嘴,转身朝外走去,将到门口,背后人极清浅道:“不知为何,有时我竟觉得,你才是卓琳!”
我心中一惊,极为惊诧地回过头去,然面前之人,却仍是随性地挑着炉中之物,隐在袅袅青烟之中,完全不似说过半个字。
大约是幻听吧!
我苦笑,然这时,他却又张口了:“若是她仍心有景恒,待风头过去一些,便劝她嫁了吧!”花说得极为清淡,仿似在说着和自己无关的人,又似在说着和自己无关的事。
这一刻,我心没来由地疼了,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