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住,我不是广邑王,我是兮君。”兮君终于换上属于他的神情语气,对着钟晹绥抱歉道,然后转向亓茗,言语间既有自嘲又有苦涩:“我将选择权交于你手中,却到底是没守住她。”兮君看着躺在地上的亓芊,她唇边几不可见的笑意刺痛了他的眼,他有些愤怒地将手中已捏出褶皱的纸塞进亓茗手中,苦涩道:“她从来不想让你知晓一切,如今她的一切都在这里。”
亓茗僵硬接过,犹豫片刻,终是将手中的纸页慢慢展开。而楼大夫此时才匆匆赶来,却见平台之上已没剩几人,除却亓茗兮君和钟晹绥,便只有抱臂而立事不关己的段筝歌,以及一直看着钟晹绥的穆玥澜。待兮君朝着唐缓走去时,他才看到还有一个跪坐在地的小宫女。
唐缓看着兮君走过来坐在她面前的地上,从袖中取出了一个布包,那布包唐缓很熟悉,正是兮君易容用过的东西。
唐缓用手背将布包狠狠从兮君手中扫落,哑着嗓子问:“为何要让他来?若是你,她本可以不用死的。”
“你不了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