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对着她。
楼月卿嘴角一抽,她怎么好像看到了一只炸毛狮子在等顺毛?
她想笑怎么办?
忍着笑意,楼月卿挑挑眉,开口问道,“不是说这几日忙?怎么这就来了?”
那边的某人恍若未闻。
楼月卿很想一本书砸过去。
稀罕!
她直接也当作屋里没人,微微靠后,继续捧着手里的一本杂记,继续看。
翻阅纸张的声音响起,摄政王殿下忍不住了,站起来,转身,三两步走过来,垂眸看着她,面无表情。
楼月卿不受干扰,继续看着。
懒得理他!德性!
摄政王殿下怒了,伸手,抓过她手里的那本杂记,往身后一丢。
楼月卿看着空落落的手,抬眸,看着他,小脸一沉,淡淡的问,“做什么?”
不是不想理她么?
“吻你!”冷冷的吐出俩字,容郅没等楼月卿回神,直接倾身而下压着她,攫住她的唇畔,不给她任何缓和的时间,就长驱直入。
楼月卿眸子一瞪,微微推开他,立马开口,“唔……你干……”
话没说完,他就紧紧含住她的唇,将她的手反扣在一旁,更加用力地吻着她。
楼月卿知道拒绝是没用的,索性任由他来了。
然而,才一小会儿,她就受不了了,因为他好似带着惩罚似的,霸道的又啃又咬,让她虽不至于破皮,可是嘴唇上还是有些疼,且太过激烈,她有些喘不过气来,两手被他扣着,推不开他,只能别开脸。
可他却在她别开脸的时候察觉她的意图似的,直接脑袋一歪,继续吻着,她瞪他,他也睁着眼与她近距离对视,狭长的眸子蹙了蹙,嘴上丝毫不客气。
楼月卿只好任他胡来。
半响,他放开她的时候,楼月卿嘴唇已经肿得不成样了,一被放开,差点窒息的她连忙急促的呼吸着。
他凝视着她,看着她被吻得发肿的唇,抿唇,没吭声。
楼月卿横了他一眼,“起开!”
越来越流氓了!
还记得刚开始的时候,这厮也就会双唇相贴,什么也不敢乱来,而且也不会,现在倒好,整天跟个流氓似的。
幸亏她也不是什么矫情的姑娘,不然岂不是被他欺负的所谓清白都没了……
容郅纹丝不动。
楼月卿瞪他,“快些!”
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?一来就动手动脚。
他依旧定定地看着她,不动。
楼月卿怒了,伸腿就蹬他。
容郅直接把她的腿钳住了。
楼月卿脾气就上来了,“你究竟想干嘛?”
容郅这才开尊口,语气有些低沉,“孤明日就下聘,筹备大婚!”
然后争取这个月把她娶回去!
闻言,楼月卿装没听懂,凉飕飕的开口,有些阴阳怪气的问道,“哦?摄政王殿下打算娶哪家的小姐?”
容郅显然把她的话自动忽略,闷声道,“正好月底有适合的日子,宜嫁娶!”
他还特意去问了钦天监!
楼月卿闻言,装不下去了,没好气道,“我几时说要嫁给你了?”
闻言,容郅脸一沉,低头含住她本就肿起来的唇狠狠地吻了一下,这才抬头看着她,咬牙问道,“不嫁给孤,那你嫁给谁?”
楼月卿猝不及防又被他吻了,一阵恼怒,“容郅,你好好说话!”
动不动就吻她,真是气人!
容郅顿了顿,“那你说!”
楼月卿咬牙道,“我又不认识南宫翊,他要娶我关我何事?倒是你,不是说不足为惧?跟个癞蛤蟆计较,你还真是出息了!”
不知道是谁,说那只癞蛤蟆不足为惧的,现在到好,跑到她这里来胡闹,还真是当她好欺负了,明日就让大哥派人来守着揽月楼,不让这只死蚊子飞进来。
容郅闻言,果然心虚了一下。
楼月卿又道,“还有,你以前怎么答应我的?不许对我动手动脚,别忘了你签的那张纸了么,再对我动手动脚,我就直接嫁去东宥,看你怎么嚣张!”
之前说好了不许对她动手动脚的,结果这所谓的一言九鼎跟放屁似的就过去了……
以后她再相信他就跟他姓了!
前面的几句话,摄政王殿下越听越心虚,结果后面那句,直接就又把他那爆脾气撩起来了,咬牙道,“你敢!”
天知道,他看到那封来自东宥的国书的时候,是什么心情,仿佛是属于她的稀世珍宝,被别人惦记了。
这女人是他的,也只能是他的,除了他,谁也别想靠近,谁敢抢,他就让那个人死无全尸,南宫翊……又算什么东西!
可是,也是这女人太招眼,就是这样!
楼月卿瞪他,“你再不起来,你看我敢不敢!”
简直了!
摄政王殿下闻言,纠结了下,果然起来了。
楼月卿这才缓缓起来,心头能加恼了,没好气道,“离我远些!”
不然等下又扑过来,她可受不住!
摄政王殿下纹丝不动。
一双深邃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……
楼月卿又气又恼,更多的是无语,看到自己刚才看的书被丢到那边去了,脚丫子顶了顶他,“我的书!”让他去捡。
她刚好看到有趣的,什么人啊,就这样跑来了!
容郅脸更黑了,现在这个时候,她不是应该解释一下南宫翊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