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她。
言时记得,她原本是个活泼明艳的少女,一朝赐婚之后性格变得沉稳了下来。
但即使如此,他亦未曾见过文容媛曾对某个人存着如此深沉的恨意。
奇怪……
“公子先走吧。”她轻声道,“你已助我很多了,我接下来要做的事……你大约也帮不上忙。”
文容媛尚不知晓他也重活过。在她看来,言时现在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,寻他来替她打下手已是有些勉强,更何况是抵御这些挺能打的侍卫。
再者,言晖他……
文容媛眯起眼,不禁觉得无比地嘲讽。
言晖自以为执掌这些禁卫就等同于当上了秦衷的心腹。却不知陛下未来会来个过河拆桥这招,一道诏令将他与她兄长等十几人一同免了官。
秦衷根本不信任何人。
“你既是坚持留下,那我便会陪着。”闻言,言时只无奈叹道,“只希望阿晖顾念一下兄嫂之情了。”
她瞪了一眼:“……我还没嫁吧?”
虽说文容媛是挺感动的,但她等会想做的事情……言时在场只会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