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折腾就是半夜,闵鹤媛不知道废了多少张纸,导致她无法顺利写下去的原因就是代入感。
以前写的故事那都是自己瞎掰的,这一次不一样,脑海里的故事特别鲜活,因为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。
催眠自己扮演表姐,抱霍珩的大腿,积极修复夫妻二人的关系还好;可是一旦写书就是旁观者的姿态,写的时候又不免要把自己代入书中,这个时候就和表姐没什么关系了。
闵鹤媛抓着自己胸前衣襟,最终抓起桌上纸张捏成一团儿丢了出去,然后常常吐出一口气,就这样吧,本少女不写啦!
当然了,关于描写霍珩容貌气质那一张纸她留下了,小心的折叠起来,打算攒到以后回了望京再写。
她站起来舒展舒展筋骨,这才想起来细细观察一下崔氏给表姐这间房子的布置。
不得不说也是用了心的,屏风上的仕女图出自前朝人物画圣手之手,梨木制成的宽大的梳妆台上摆着的花瓶,是人称滁州烧瓷王亲手制作的,设计精美。
这位烧瓷王已经故去多年,现在市场上他的作品已经是千金难求。瓶里供着娇艳动人的牡丹。
闵鹤媛真觉得崔氏人挺好的,她自己把一个失去双亲的小侯爷拉拔成这样有出息的大人,在这淮阴侯府落败的十几年来,以皇城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