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鹤媛一直抱着手看着这三人表演,此时周围已经暗戳戳的围了许多人,都隐藏在花丛啊树干后面,瞧着这边热闹。后宫女人不管年轻还是年长,总之是缺些八卦的。她以前不相信母亲说的那一套,什么后宫女子不幸福,锦衣玉食华服有何不幸?可看着这些若隐若现的眼睛里藏着好奇凉薄与幸灾乐祸,一张张百无聊赖的脸因祸事而焕发出来的神采,闵鹤媛信了。
回过神儿来,闵鹤媛却是径直从这父女俩面前走开了,也没有说让他们起来的话,两人不得不保持那个自己,看着可怜又滑稽。
闵鹤媛挽住了皇帝的胳膊,却是同皇上讲起了话来。
“皇爷爷,看来以前孙女儿确实做得过分了,才让白小姐如此忌惮。这么说这件事情有我的责任,皇爷爷也不必为了承欢这个不孝孙女儿寒了朝臣的心,此时真相既已大白,孙女儿便不再追究了。”
原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