鼓足了勇气,苏小灿到厨房接了一盆的冷水,用毛巾沾了冷水,半干着敷在郑淑贤的额头上。
看着郑淑贤干红至快干裂的嘴唇,家里现在也没有棉签这种家庭常备东西,苏小灿就拿了自己干净的手帕,沾了水,一下一下地往她的嘴里浸着水。
可是,不管苏小灿怎么忙活,郑淑贤的温度该怎么高,还是怎么高,嘴该怎么干,还是怎么干。
很快,苏建国就把村里的医生邢林仁找了来。
邢林仁一看郑淑贤的情况,就直摇头,但还是秉着医生的职责,量了体温,用听诊器听了一下心肺的情况。
不过是一两分钟的时间,没有多等体温计,就拔出来看了一下温度,直接上了三十九度多。
邢林仁直接就站起身,沉着脸对苏建国说道:“你们准备去医院吧!病人的温度已经接近四十度了,在我这里只会耽搁了,我也不给你们开药了,以防到了医院,会跟人家开的药方冲突。你们抓紧时间吧,病人实在不能耽搁了!需要我帮什么忙,可以再来找我!”
说完,就收拾好了医药箱,离开了。
苏家人一下子都傻眼了,恐惶笼罩在每一个人的头顶上。
苏建国想抽根烟,可是手抖的连茶几上的烟盒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