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手接过钱进,舒楝登时像蹦出了五行山的孙猴子,轻松自由了。
舒楝歪头,是舒怀秋,他一手搂着钱进的肩膀,一手护着她的脑袋。
“你别介意啊,她喝多了”
苏怀秋笑笑,没说什么。
“酒钱挂钱进账上,你不用付”
“没关系,我来付……你是钱进的大学同学,我认识你”
舒楝砸吧砸吧嘴,琢磨了会儿,她好像发现了不得了的事。
该不会……?
舒楝偷眼看去,苏怀秋微垂着眼看着钱进,神色温柔。
舒楝在心里叹息:好大一盆狗血,苏怀秋的情路注定坎坷。
泊车小弟停好车,苏怀秋给了小费,动作轻柔地把钱进放在车后座。
舒楝把车钥匙给苏怀秋,担心地问:“你喝酒了吗?还是我送她吧”
“给同事洗尘,他们闹着来酒吧,你放心,我没喝酒”
“哦,那好吧”
苏怀秋帮舒楝从后备箱搬下自行车,然后上车开走了。
好神奇的转折——舒楝扶着自行车半晌无语。
身后有车按喇叭,舒楝推上自行车往边上躲,车像长了眼睛,以和她同步的速度,慢慢停下。
车门推开,舒楝的视角里首先出现了一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