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令令一夜没睡好,脑子里一团糟。盯着两只黑眼,有气无力的过来找唐子欢。唐子欢只穿了里衣,坐在凳子上对着手绢笑的出神,崔令令在她身旁坐下都没反应。
“这怎么回事?黑白无常给勾了魂走了?”崔令令一屁股在凳子上坐下,偏了头问端着洗漱皿进来的锦色。
锦色摇摇头,撇了撇嘴道,“从早上进来便是如此了。”说罢,放好东西走到唐子欢身旁,“小姐,要梳洗了!”
唐子欢敛了笑意,把手绢细细叠好放回胸襟处,伸了胳膊让锦色扶她,也不看崔令令,“令令,你今日起的挺早啊!”
“别提了!我都没……”睡好两个字没说出口,又提高的声音诧异,“你脚怎么了?”
“哦,摔的。”轻描淡写,不甚在意。
“摔的?怎么摔的?”
“就是昨晚……哎令令你很烦啊,问那么多干嘛?”
卧槽!好心关心竟然…狼心狗肺的混蛋!狗咬吕洞宾!亏她昨天晚上还担心她!崔令令感觉一口十四年的老血卡在吼间,上不来下不去。
崔令令被唐子欢噎的,最后一点儿精神头儿也没了,头昏脑涨,干脆趴在桌子上,双手垫在下巴下面儿,有气无力的哼哼。
哼了一阵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