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哭丧着脸看韦德。
韦德拔刀,把刀插在我面前。
于是我只能默默喝茶…………
喝到大概四分之一,我就有点想吐了。再到三分之一,我真的沖进厕所去吐。
韦德慢悠悠跟过来,双臂环胸、靠在门框边,看我吐。
「现在想哭吗?」韦德问。
我边吐边点头。吐成这样谁不想哭!
「痛苦吗?」韦德又问。
我边吐边用红通通的眼睛瞪他。废话,吐成这样当然痛苦!
「那这个跟失恋比起来,哪个痛苦?」
我一愣,吐都忘记了。
咦?对耶。好像喝了一堆难喝红茶、抱着马桶狂吐,这个也挺痛苦。
「为什么你的歪理能这么有道理?」我望着韦德,感觉自己此刻的表情应该充满钦佩。
韦德拿湿毛巾盖住我的脸。
「去把自己弄干净,你现在闻起来像放了三个月的酸奶,恶心。」
我在韦德的嫌弃下,打起精神去洗澡。洗澡过程中我严肃的思索,到底为什么韦德的歪理能这么有道理,而且这么有效。
痛苦跟快乐都是比较出来的。
我学到这件事。
洗过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