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走了才不过两三步,身后便有一股凌厉的杀气突然袭来,我一个闪身,堪堪躲过了一条如奔命毒蛇般的白绫。她在我身后又阴又狠地说道:“我来的第二件事,便是替子煊,处理了你这枚弃子!”
我火冒三丈,若是在平时,我一定会像当年杀混沌那般,一顿乱剑将她砍死,可我此时,能砍死一只鸡就不错了。
虽然重伤在身,我仍是压抑不住自己的火爆脾气,可我尝试了,我确实只能砍得死一只鸡。于是我跑了,于是她追我,她是一张甩不掉的美丽的狗皮膏药,这一点她还真是从来没有变过。
直到她追上了我,在我已虚弱至极的时候,对我使出了威力无比的一招,那一招过后,我神识全无,灵力受阻,只能眼睁睁地任由她一刀又一刀,生生地毁了我的容貌。
脸上说不出来的疼,鲜血汩汩地流进了我的嘴里,我尝着自己的血的味道,心中有火焰一般的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