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不是自己的女儿,不必立为父的威严,敬帝在陆敏跟前一直颇为随和。他俯腰笑道:“除了竹箩,你姑母这地窖里,还有什么宝贝?”
他说这话的时候,眼角不停觑向陆轻歌。
陆敏抿唇一笑道:“还有女贞子,那是给我壮枕头用的。还有……”
“大约还有个男人?”敬帝忽而一语,惊的陆敏也变了脸。
陆轻歌挽过敬帝的胳膊道:“皇上,当着孩子的面,您这话可……”
敬帝还是逗孩子的笑,但脸色已经不对了。他作为皇帝,对于嫔妃们各种不贞的怀疑,当是从在东宫的时候,当时的一位良娣与侍卫私通时种下的心结。
那位良娣与侍卫通奸也就罢了,叫敬帝撞见时,恰在交/媾,那良娣还不停的叫敬帝太过古板,物儿不硬活儿不好,不如这侍卫有趣,丑态百出,浪声大作。
敬帝将那良娣□□着吊在她的寝殿中,闭锁宫门,直到良娣皮肉全脱,只剩一具白骨,犹不解恨,还要鞭骨泄恨,最后挫骨扬灰。
他拉起陆敏的手,就要推那地窖的门,而陆轻歌脸色早已白成了一张纸。
陆敏本为警醒姑母,不期竟要闹成这样,一只手按在那道门上,叫敬帝压着刚要推门,便听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