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兴趣珍惜,所以说,这就是男人骨子里的贱气。
而当天夜里,就有人给阮阮送来了一盆花,淡紫在夜幕下深了几许,埋在土里,离了那紫藤,依然开得娇艳。
两日后,便是管图迎娶阮阮和晏夕的日子,这已经是管图第八次成亲,又只是纳妾,本来是该开个宴,随意换了喜袍与那些兄弟面前走一圈敬个酒,便算成了。
但这两位比较特别,管图终是不舍得委屈了她们,尤其想到今晚的春宵……于是,管图颇为认真的叫人设了礼台,要拜天地,孟瑶知晓被气的不行。
既然要好好办场婚礼,总免不了一些折腾,不过两位夫人也是极为配合,让干嘛干嘛,除了晏夕夫人不愿浓妆艳抹。
不过晏夕夫人天生丽质,便是不做打扮也是惊为天人,这么点小小的要求也便容易的被允了,自然,也是因为她们都听过晏夕夫人的威名赫赫。
换了喜服,两人收拾妥当,相视间,眼含一笑。
晏夕看着面前一身喜袍红光满面,娇艳无双不同平常的女子,眉眼一挑,心中暗叹,这姑娘长得还有点看头。
良辰到,拜了堂,送新娘入洞房,两位夫人同一房。
管图有些兴奋,这天可是等了好久了,想着那两个宝贝,连喝酒都觉得无味,便早早借酒醉遁了,春宵一刻值千金去了。
想着今日终于可以如愿以偿,管图可不想被打扰,吩咐了手下都远些去放哨,稳稳心情,轻轻推门进去。
红艳艳的喜房,红艳艳的喜床,红艳艳的两个人儿,晃得他荡漾。
慢步轻挪走至床头,生怕惊扰了如此美梦,两手一伸,轻轻的掀起了红盖头。
盖头下的脸,一张俏皮生动,一张出水芙蓉,管图有些醉了,张手就要扑去,却被两人拦住。
晏夕神色清冷,隐隐怒气,也不做声,阮阮好声好气的哄着“管大哥,我们,还没喝交杯酒呢。”还适时的垂下了头,一副的娇羞。
原来是这样,看来是我太猴急,惹恼了美人。
一想,又看晏夕果然在看那桌上的酒,管图也就释然了,大步走到桌边,抬了酒就要过来,却又听见阮阮说,“管大哥,我听人家说,交杯酒光喝可没意思,该伴着游戏,你一口我一口的喝,才叫有趣,不如,我们试试?”
阮阮刻意放甜的嗓音,言语间有意无意的魅惑,酥了管图一身骨,此时别说是玩个游戏,便是要他的命,怕都会给吧。
“阮阮你说,玩什么游戏?”管图温柔下来的声音,却是让人一身的鸡皮疙瘩,晏夕眼里更是一闪而过的寒意。
阮阮故作思考,目光逡巡,却像是突然想到什么,“有了!管大哥,我们玩个与花有关的游戏好不好?”
顺着阮阮的手指看去,淡紫的花,开得正好,那是从阮阮的海棠院搬过来的,毕竟这里,才是日后要住的地方。
“怎么玩?”花?倒是没玩过,不知这丫头又是想到了什么玩法。
“唔……管大哥你把那花先摘过来,我跟你说。”徐徐诱之,似有所图,
管图就是再急色,却是有戒心的,“你不是说花就该开着吗?”语气有些玩味,像是取笑,又像是怀疑。
阮阮又是低头一含羞“今日,今日不是不同么?”越说声音越小,像是羞得话都说不出了,耳朵还适时的红了,形状很是精巧漂亮。
晏夕见了也是微微一挑眉,这丫头,演的还挺像。
管图见状,心就是猛的一颤,也不怀疑了,几步过去,摘了花,便向她们走来,每进一步,眼里的不怀好意都更深一层……
“谁!”守在院外的人听见了动静,匆匆跑进来,“老大,有事吗?”
不见回答,心里咯噔一下,“糟了!”
急急推门而入,屋内的场景让领头的人又是一惊“追!”
要跳出窗那一刻又急急说道,“派人去通知二当家。”
酒宴正酣时,来人的禀告打破了喧嚣。众人急急赶往管图的新房,开门,只见管图一身红衣倒在床上,生死未明,两位新娘都没了踪影,屋内看不出端倪,只窗户大开着,想来是跃窗而逃了吧。
“快派人去追,把她们给我抓回来!”暴脾气的管虎却是一见就急了,两个女人竟敢这么大胆!
管鹰也不管他,一进来便上前去检查管图的状况,见他呼吸平稳,也无伤口,可就是不醒,“快,去把张先生叫来”
这张先生是岛上唯一的大夫,二夫人怀孕时他们去岸上渔村抓回来的。
“岛主这……”张大夫有些犹豫,可把了三遍也还是一样的结果,实在不知如何来说。
见他吞吞吐吐,管虎兄弟还道大哥情况危急,有些紧张,“怎样?”
“岛主他不过是……睡着了”思虑再三还是如实交代。
“睡着了?”他们自是不信的,“你他妈个废物!睡着了会叫也叫不醒?睡着了你倒是叫他醒来啊!庸医!”
管鹰也憋不住了,脸色有些沉,凶光毕露,“张大夫你可要看仔细了!”
“岛主脉象平和,呼吸平稳,心跳有力,身上并无伤痕,确实只是睡着了,至于为何不醒,在下不知。”他只是一个渔村一个普通的大夫,医术尚可,但这样的奇症却是闻所未闻,一时也是毫无头绪。
管虎气急,做势提拳便要打他,被管鹰拉下了“张大夫是岛上唯一的大夫”,
管虎恨恨放下手,手一甩,一冷哼,气势汹汹就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