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青潋沉默的听着,突然站起身,喊了句,“顾辞,跟我来。”
难得见上官青潋这么着急的模样,顾辞不由有他,急忙和上官青潋出了厢房,见他去吩咐随从照料姜尤,然后很快的下楼。
顾辞疑虑不以,“怎么了?”
上官青潋边走边看她,语速极快,“我在姑苏一夜守大坝之时,曾见有人凌晨抬着小棺路过,听闻小棺里是一个因病去世的孩子,半夜出殡是为了将其火化,灼去一身病痛令其来世安康,常伍这般着急让常月出殡,若真是入土为安便罢,若是他用火化一法,常月尸身一毁,所有证据尽失,这案子也就无力回天。”
顾辞大惊,随着上官青潋跑下楼,焦急万分,他们二人人生地不熟,本以为待快天明再寻去常家,现下紧迫,上官青潋立马同老板娘雇了个会骑马的小厮,去后院牵了马,二话不多说,上官青潋让马术不精的顾辞坐在他所乘一辆马的前头,由小厮带路,直奔常家去。
已是深夜,小镇一片漆黑,顾辞抓着手中的掌灯,没一会就被大风刮灭,她顾不得其他,直接将灯甩开,呼啸的风刮得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