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辞越听越觉得寒意遍布,有些手软的放下茶杯,好半天才做出一个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的表情,说,“惨了惨了,还没有拉拢到人呢,我就先把最有地位的给得罪了,你说我是不是明儿得负荆请罪?”
她自是说笑,人已经得罪了,她还把叶席的寝室给烧了呢,指不定他这么记仇了。
上官青潋忍俊不禁,“那我现在就去后院砍几根小藤来?”
顾辞哀鸣了一声,“我看是来不及了,接下来便看你的了,往后叶席在哪,我尽量绕路走就是。”
“你啊。”上官青潋状似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,只说了这几个字便安静的看着她。
顾辞的脸映在烛光里,微微耷拉着,有种别致的可爱,上官青潋在心里叹口气,重新添水煮茶。
怕是想躲也来不及了。
次日下午,上官青潋和顾辞正在督促未完工的大坝,随从便带来了消息,叶席在他们所住的姑苏驿站落脚了。
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