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暇眼睑微垂,淡淡一笑,目色沉郁。
“君姨之前要闭关炼制新药,未期同她一起闭了关。你写给未期的信只好又送到了我手里……”
“劳烦你跑这一趟了,阿澄。”叶暇歉然道。
秦之澄本就为外祖母懿阳大长公主过世之事伤心至极,又连日在瑜州府与天机府之间来回奔波,前段时间才告一段落。若不是她这封信,秦之澄想必已回到了天机府休息,何至于又回转而来,千里奔波至此。
“你说的什么话?”秦之澄皱眉道:“我们是什么样的关系,用得着你用上‘劳烦’两个字吗?”
“是我失言。”叶暇不欲好友担心,舒展了眉眼,转而道:“怎不见从舟?她被留在瑜州府了吗?我听说云沉侯有意为她定亲——”
“依我所见,放眼天下,无一人能配的上她。”秦之澄轻笑:“何况从舟眼光那么高,只怕此事难成。”
“你这话说的,”叶暇失笑道:“我看眼光高的怕是你罢,既然大成第一才女是无人堪配,那么大成第一美人岂非也无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