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羡呢?”
“少爷正忙,若是得空定会回来与主子相见。”小荷敛下眼,恭恭敬敬。
正忙,怕是正准备着登基大典吧。朱静安笑了笑,没多说话。
他自从来了这个朝代,便整日为皇位为江山所累,如今一无所有了,却觉得一身轻松。
“这日子怪无聊的,可有什么来打发时间?”
小荷回道:“骰子马球蝈蝈马吊都有,不知主子想要哪些?”
“拿马吊过来,再找三个人来。”
朱静安出宫出的急,没带什么贵重物件。惟有这玉玺,他贴身带着。反正大随也该灭了,这玉玺也没甚么用处。
“我没什么拿来做赌注的,便用这块玉玺吧。”
“主子,这使不得。”小荷领着其余二人齐齐跪下。
“起来吧,我又不是皇帝了,跪我干什么。”朱静安语气温和,像个翩翩fēng_liú的世家公子。
三人依旧跪地,不肯起来,朱静安无法,便将马吊牌铺散,再顺着大小捡起来。
“我陪你打。”司羡其实早就到了,只是迟迟没进来。
“好,算小荷一个,再出一个人。”
四人齐桌,朱静安将玉玺随手放在了桌角边。
“静安这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