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紧了一紧大衣,风像刀子一样割得脸上生疼。逼仄的四周如一个越缩越小的罩子,将她紧紧罩在底下,最后不留下一点缝隙。
她好像又看到那只蚂蚁,窄窄的身体,纤细的腿,困在那方小小的世界里。
等有一天罩子终于拿开,它仍旧一动不动,居然已经忘了怎么行走怎么跑了。
作者有话要说: 这两天疯狂扔家里的东西,感觉损失了一个亿。
☆、r21
伤筋动骨一百天,修养到晚期,杨思语总觉得腿痒。早早预约了尹天成寒假去滑雪,等待的时候总觉得日子过得没有尽头,谁知道一眨眼就到了头。
总是热闹的北方城市,在临近春节的时候反而安静下来。堵了三百六十天的街道终于空旷,两个朋友一边坐车子,一边好奇地重新审视这座空下的围城。
乔伊趴在加热的坐垫上休息,尹天成一只手摸过去的时候,被粉色的舌头舔得湿漉漉。杨思语突然想起小巴顿,问了一句近况,她笑一笑说我也不知道呀。
城市空旷,滑雪场里的人也不多。
尹天成穿一身红,痛快滑过一会儿,义务为杨思语做起了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