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红含着泪看着范宏柏,眼底有一丝冷嘲。
“如果还有下次,那你想怎样?”
范宏柏微微拧眉,长出了一口气道,“我会让你净身出户,孩子你以后也别想再见到了。”
说到孩子,莫红眼底的士气便落了下去。
“范宏柏太过分了……”
莫红慢慢的蹲下身子啜泣。
范宏柏终是硬不下心肠的走过去,同样蹲下身子,将莫红带到他的怀里。
“莫红,我可以答应你以后不再和宁初夏来往,只要你愿意你永远都是范太太,是我孩子的母亲,我不会再背叛你。”
失去了宁初夏范宏柏心早就死了。
莫红抬起已经有些红肿的眼睛。
“范宏柏你爱过我吗?”
范宏柏眼底一沉,久久不语。
莫红微微闭眼,眼泪顺着眼角滑了下去。
是啊,她永远都是范太太,可是永远也不会得到他的爱,永远只是顶着这么一个虚名。。
……
宁初夏靠着车窗,看着车辆一辆一辆的行驶过去,好像有一根线,将她和范宏柏的过往,一点点的牵出来。
宁初夏闭了闭眼,眼角的泪水就这么滑了过去。
回忆的车轮就这么一幕幕的转过……
范宏柏读书的时候很受女同学的欢迎,相比较宁初夏一身的孤冷,宁初夏时常都是一个人的。
直到那天老师将范宏柏分到了宁初夏那一组,于是他们两渐渐的开始相处,因为学业上的事情时常都要一起进出。
有一次,他们要去做一个问卷调查,谁知道本来这么晴朗的天空,突然下起了倾盆的大雨。
没办法他们就找了一家宾馆住了下来,由于钱没有带够,于是两个人就住了同一间房。
可是谁知道,那家宾馆的浴室竟然是半透明的。
宁初夏和范宏柏都没住过宾馆,顿时有些惊慌。
暧昧的气息都是在那个时候产生的,两个人情感上的荷尔蒙似乎也是在那个时候升起。
宁初夏故作大方的说没有关系,让范宏柏将头转过去,然后她进去换衣服就好了。
等两个人都换好了睡袍,换下来的衣物都放在了外面晾干,气氛稍稍的有些微妙了起来。
孤男寡女同处一室,况且还是穿成了这个样子。
宁初夏那天是情窦初开便有些紧张,索性便钻到了被子里装睡,范宏柏的手就这么渐渐的往里面伸了进来。
而宁初夏却也是闭着眼,由着他任意妄为。
当纯白的床单上盛开出一朵艳丽的红色的花的时候,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……
宁初夏从来没有告诉过范宏柏,她坐牢的时候只留了一个探望的名额就是范宏柏的,可是他从来也没有来过。
她也从来没有告诉过范宏柏,当她得知他结婚生子的时候,心里有多难受,是那种难受的快要窒息的感觉。
车子停下来的时候,宁初夏才从那段青涩的回忆中回来,睁开眼便是一望无际的大海。
清爽的海风打在脸上真的很舒服。
宁初夏甚至有一种要拥抱大海的冲动。
沈文瑞看着宁初夏脸上的悲伤渐渐的逝去,唇角也扬起了一抹笑。
“你有没有听说过,把不开心的事情诉说给贝壳听,然后将贝壳扔到海里,一切悲伤的回忆都会不复存在。”
宁初夏看着沈文瑞勾了勾唇。
“没想到你也会有这种小女生的想法。”
沈文瑞笑道,“是若若告诉我的。”
沈文瑞修长而笔直的腿在沙滩上踩过一个一个的脚印。
那个时候他的事业并不是很顺利,有很多的烦心事都不知道要和谁诉说。
也许安若若那个时候是知道他是不会和她说的吧。
可是又怕他把身体熬坏,便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。
那天她连哄带骗的将他拉了过来,还吃了不少他的脸色。
沈文瑞从沙滩里拿出一个贝壳,不知道在里面说了些什么,然后猛地向海里扔去。
回头看着宁初夏道,“要不要试试,还挺管用的。”
宁初夏学着沈文瑞俯身去捡贝壳,然后背着贝壳道着心中的苦涩,再然后也和沈文瑞一样将它丢到了海里。
并大喊道,“范宏柏,我不爱你了,所以也请你离开我的生活——”
喊完似乎是心中的哀愁都宣泄了出来,宁初夏开始蹲下身子痛哭了起来。
等宁初夏哭完了,抬起头来看见,沈文瑞就坐在不远处仰头似乎是在看着星空。
宁初夏抹了抹泪,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抱歉,我好像太失礼了。”
沈文瑞笑笑。
“没关系,不高兴了就是要宣泄出来。”
宁初夏擦干了眼泪,学着沈文瑞抬头仰望着星空。
今晚的星空很美。
似想到什么似的突然道,“对了,若若呢?”
沈文瑞脸上扬起了一丝无奈。
“她和周秘书有约了,又丢下了我,现在就算回去家里也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吃饭了。”
宁初夏点了点头。
“竟然这样的话,我请你吃饭吧,就当是谢谢你帮我解围。”
沈文瑞笑笑。
“那是没问题,只是你脸上……”
宁初夏摸了摸脸,脸上没有浮肿只是还有些红。
“没事,补点妆的话看不出来的。”
……
沈文瑞带宁初夏来了一家平时安若若最喜欢吃的一家餐厅。
他想她们竟然能成为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