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楚晓寒有些前言不搭后语,但傅疾安还是听懂了楚晓寒的话。
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她哭,蹲在那儿像只没人要的兔子,可怜兮兮的,就这样看着她,他的心,随着她那一抖一抖的肩膀一阵阵抽搐。
他的小丫头心里苦,他想做些什么却知道此刻对她而言最好的方式就是什么都不要做,她需要的不是一个陪她同仇敌忾的人,她只是需要一个能聆听的人,她需要发泄。
傅疾安掏出手机同随然交代了几句基本的之后按下了关机键,防止有电话打来打扰她的发泄。
他换了个姿势坐在她旁边静静的听着她哭诉,听她同他讲这些年来的不如意。
有些事情虽然他早就知道,但是从楚晓寒嘴里说出来还是有不一样的感觉。
这天晚上楚晓寒说了很多,什么都有,有对父亲的怨也有对母亲的思念,有幼时的调皮顽劣也有情窦初开的懵懂情愫。
傅疾安就坐在那儿当着楚晓寒的最完美听众,时不时的附和她两句让她没那么孤独。
银色的光辉透过窗户倾洒在地上,照射着两人的影子。
楚晓寒的声音越来越小,到了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靠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