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此乃镇纸,据制此物者言,此物乃书写时,压纸所用。”
弃疾挑挑眉,没太明白,但也没再问。忽然,他发现镇纸旁边有一只埙,造型独特,那上面的刻字乍一看,竟没有一个认得。他拿到手中仔细端详。
店主道:“此埙名蒹葭。”
弃疾问:“这上面的刻字不知是哪国文字?”
店主也不知,只好道:“不瞒公子,本店新来了一位制陶师,非本地人,说是刻的他们家乡之文,意思,便是那首蒹葭之词。”
弃疾突然对此物十分感兴趣,蔡卿常自诩博学,且买回去考考他:“此埙如何卖?”
店主道:“十币。”说出此价时,店主还是有些发虚的,因为他店中之物,从未卖过上一币的价格,而杜荔阳却再三叮嘱,此埙必须十币才卖,否则不卖。
弃疾拿着埙转身,边走边吩咐手下:“付钱。”
店主愣了愣,已经有位护卫将十币放在了他手中。等弃疾一行出了店门老远,店主还未缓过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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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馆内,乔鱼将杜荔阳放在榻上,急切道:“医者,医者,她这是怎么了?”
医者坐下,为杜荔阳把脉,忽而眉头皱起。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