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记得。”没有她提醒我几乎忘了。“你知道是谁吗?”
“我有两三个怀疑的人,但我不能确定。”
“哦。”
今天的通话和往常不一样,我也担心起医生。
“需要帮忙吗?”我试着问。
“噢不不!不需要!”医生强烈的否定,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情况稍微有点复杂,那个,我认为最好的办法是离开一段时间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
但我不明白她藏在深处的东西,她没有了平常的坦率和自信。有什么事情在严重困扰着她。
“我不在的话,你一个人行不行?”
她听上去比我担忧的更深,我马上回道,“没事的,我还有肖哲他们。而且你到外地也可以打电话啊。”
“噢,对,打电话。”她似乎有点懊恼,“那个,这一次是去国外,边工作边休假,所以,我可能没法确定,能不能保持联系。”
她说话的口气小心翼翼的,好像她拿不准我对她出国一段时间的反应。我很困惑,也很难过,她认为我是那么自私的人吗?
“不用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