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等水控挣开眼眶,准备轰炸暴怒时,门口又响起了动静。1号的出手起作用了。
一个人匆匆赶进来,靠到高等水控耳边说了两句话。高等水控慢慢的动起身,收敛着怒火。但他的眼睛始终死死盯着我。
“我不会放过你。”这是他留下的意思。
他一走,疼痛终于彻底把我掩盖了,我再没有力气抵抗它们。
“去把轮椅推进来。”这是我最后听清楚的一句话。
我想我没有晕厥,我还是有意识的。可是很奇怪,我感受不到身体的重量,我抓不住一丝力气,甚至听不清周边的声音。我的脑袋一直被严实的罩着,这让我难以区□□边事物的真实性。我的身体仿如漂浮着却又无比沉重,留存着的最后一丁点意识仅能帮我维持着呼吸。
但疼痛却如影随形,实际上,正是持续的剧烈的疼痛把我折磨的只能够喘气。
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,还是晕了多长时间,当一阵阵灼热的痛楚从腿上逐渐扩大,加强,最终替代了所有大大小小的模糊的疼痛时,我叫喊着醒了过来。
我的喉咙肿胀干疼,所以我的声音远没有达到叫喊的力量。
我发现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