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是个软弱没主意的人。
这屋子里除了舅舅,还有妾室婢女,她这样干哭,一句得体,哪怕狡辩掩饰的话都说不出来,怎么能服众。
就算是长公主,背井离乡这么多年无权又无子,还在后院活的如此好,看来舅舅确实很照顾体贴她。
记得听谁说过,舅母是太|祖游幸时酒后跟个舞姬生的。
生了她其生母因出身不堪,又不受宠,也不过封了个最低等的位份。
母女两在皇宫一直是小透明的存在。
要不是为了笼络藩王赐婚,太|祖都想不起来她这个女儿来。
吃人的皇宫里,跟地位卑下的母亲小心翼翼长大,也不怪她性子这么弱了。
屋子里的气氛很压抑,女主人在哭其他人也不敢说笑。
好半天,苏元正把若棠放在身边坐着。抬起头无奈无力,很有些倦意的安抚她一句。
“别哭了,我这不是平安回来了。事情也都解了。”
又看了两眼大夫人下手的两个女人,淡淡笑了下算是招呼。
一边摸着外甥女绒绒的头一边说话。
“这次打完仗,我们益州能平安好一阵。
我有了空闲,是时候歇歇,也好好跟孩子们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