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庭殊,你起开!”
我推搡着,原来他一直都在假寐。
“运动一下有助于饭后消食。”他斜肆一笑,滚烫的掌心就滑到我的腰际,掀开衣服下摆而入。
消食!我怕反而会被颠出来!
我继续挣扎,然他只轻轻一个动作就把我的双手拉到头顶,咬下我的耳垂,呼着热气:“别忘了这一晚是你欠我的。”
不知为何,听他这么说,我觉得自己的人格受到极大的侮辱,为了三张展会门票,我把自己卖了一晚。
然而,事实就是如此,我无言以对也无力反抗。
热浪翻滚的一夜,支离破碎的梦让我难以清醒。等我完全醒来,床边已经没人。
洗漱完第一件事,就是拉开床头柜的抽屉,拿出之前买的避孕药。
可我怎么翻箱倒柜地找,还是找不到。
难道婆婆又进房搜查了?可是她要是找到,肯定又会来找我兴师问罪的。难道是宋庭殊?
“如果我说,生个孩子其实也挺好的呢?”
宋庭殊之前说过的话隐隐浮现在我耳畔,让我更加深信这药是他拿走的。
他的目的不过一个,用孩子把我绑在他的身边。
可要是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