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你没义务!”我忍住摔手机的冲动,“咳咳”两声咳嗽顿时让我觉得肋骨快要断了一样,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。
“你怎么了?”
还是那种冷冰冰的语气,我并不想回答他。
“只是有点小感冒。”我淡淡说道,“所以离婚的事,能不能推迟一个礼拜,等我身体好了再去?”
“早日康复。”
话落,他就把电话挂了。
这声“早日康复”,在我听来,他对离婚这件事已经迫不及待了。
我在床上躺下,轻轻地揉着腹部,余痛丝丝缕缕地袭上心头。
瞬间觉得自己太可笑了些。
出院回到苏念家里,我就径直去房间看我妈,她的情绪与之前相比已经稳定许多,重新回到她一个人的生活里,诵经念佛。
半夜,我想起来上厕所,打开壁灯,经过化妆台时,我总觉得镜子里有东西在看着我,遂转头去看。
啊——
我吓得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上。
镜子里面,竟然有座观音像,但是蓬头垢面的,身上的衣服也很脏。
“素素你怎么了?”苏念打开大灯,连忙赤着脚跑到我身边,握着我手,大惊失色,“你的手怎么这么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