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她只是面无表情将我的手打开,重新躺回床上,再也没跟我说过话。
病房里的氛围压抑得我有些喘不过气,我离开病房坐在外面的长椅上,对着手中的手机发了好久的呆,才打开通讯录,找到“宋庭殊”的名字,想告诉他警察过来做笔录的事情,但想来想去这通电话还是没能打出去。
明明拒绝他帮忙的,我还跟他说这件事,又有什么意义呢?
翌日早晨,我妈发火摔烂了病房里所有能摔的东西,才“得以出院”。
为此,到走出医院,我气得都没跟她说上一句话。她自然也没主动搭理我,拦了一辆出租车,就离开了。
我望着绝尘而去的车子,仿佛这一切都是我自讨没趣罢了。
我只是想让她过更好的生活,这有错吗?
兜兜转转,我没有回家,竟走到了宋氏楼下。想起刚刚宋庭殊离开时那个忧伤的背影,心口就猛然一滞。
其实,私自当掉戒指和项链的确是我不对,毕竟到最后那也得归还给他的。
“宋太太。”林南从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