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甩开他的手,就大步离去。
心里恍恍失落,这个男人不是梁景,只不过是长相酷似梁景罢了。
“慕小姐。”他追了出来,拦在我面前,“刚刚的事,是我草率了,我向你道歉。”
我别过头,忍下鼻尖的酸涩,轻笑:“没事,是我之前给了你错误的讯息。”
“你眼睛红了。”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方巾,递到我手中,声线柔得能化开水来,“想哭的话就哭吧,想念一个人是这样的,心里会很难受。”
这是第一次有人告诉我,想念一个人心里会很难受。
我凝着他,终是没有把最脆弱的一面展现给他。“我们可以做朋友,不过不是你刚刚想的那种。”
他扬唇,不羁地笑:“那就不必了,我和女人之间,不是情人,就是陌生人。”
之后在转飞的飞机上,我没再见到他。
我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了一下其他空乘,她们告诉我,他突然感冒请假了。
突然感冒?明明两个小时前,他还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