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住,你是不是不想干了!提这事儿干嘛,散了散了。”
听见里面的人渐渐安静下来,秦司漫收起脸上的疑虑,装作无事人似的跨门进去,拉开自己座位的凳子坐下。拿过桌上的水杯拧开瓶盖喝了一大口,却并未放回原处,捏在手里,有一下没一下的用手指头敲打着。
余光瞟见钟向文进来,秦司漫对他勾了勾手指头,“来,问你点事。”
钟向文扶了扶眼镜,拉开旁边的凳子坐下,“秦姐啥事儿?”
“科里对上午的事,什么态度?”
“郭主任简单批评了几句,出面跟病人及其家属道了歉,另外……”
“另外什么?”
钟向文有些欲言又止,脸上愤愤不平,“今年去棠县下乡的医疗援助项目组的负责人,又是沈老师。”
又是。
秦司漫停下了手指的动作,“我记得辽西规定的是,除开当年新招的,住院以上级别的每年轮流去。”
“规定是死的,人是活的,郭主任和沈老师好像不怎么对盘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真替咱们沈老师不值。”
看来他也不知道两年前的事。
秦司漫心想着,不再多问,三言两语把钟向文应付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