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驿笑:“你想那么多干嘛,要不,重新认识下?”
说着一本正经地对着她伸出一只手来:“你好,我是连驿,加强连的连,驿站的驿。”
她指尖微动,看着他的眼睛,黑漆漆的都是笑意,也伸手过去和他握了握手,也正经八百地:“你好,裴深爱,非衣裴,深爱的深,深爱的爱,因为我爸太爱我妈妈了,所以恨不得无时不刻都在告白。”
他笑,握她手:“你爸真痴情,怎么不叫深情?”
她也笑:“我妹妹叫深情。”
这么一聊天的话,就好像是新认识的朋友慢慢熟悉起来了一样,连驿在旁也拿了一树枝探身在细泥上写了一个桥字,一个驿字:“真好,一看你家就很好,我妈妈就没有这种福气,她身体不好,后来抑郁症也很严重,可我记不得她样子,光能想起不听话时候她打过我,现在想打,她也不在了。”
她在旁抿唇,不知道怎么安慰他。
就像季玖玖说的那样,妈妈爸爸还在,是多么一件幸福的事。
也在细泥里写了个妈妈和爸爸:“我妈妈很强势的一个人,但是她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