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去图书馆会情郎了,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学习多认真呢,呸……”说话的是同宿舍的周晓燕,来自h省h市,穿着时尚的连衣裙,留着弯弯的刘海,扎着马尾辫,长得很漂亮,此刻正满脸不屑地看着余光曲的背影。
旁边的白楚楚扯了扯周晓燕的手臂,对她摇摇头,示意宿舍其他人正看着她呢。周晓燕无所谓地说:“我又没说错。”
“你这性子太好了才会被人欺负,再这样下去,你未婚夫就要被人抢走了。”周晓燕看着白楚楚恨铁不成钢地说道。
白楚楚一听,眼眶微红地低着头说:“晓燕,你少说两句吧,他们只是普通朋友,又没有证据证明他们有不正当关系,就算举报了,老师也不相信。”声音越说越低,最后一句只有旁边的周晓燕听到。
周晓燕一听,心想:对啊,等抓到证据就可以向老师举报,哼!余光曲,你等着瞧,等抓到证据要你好看。
睡在余光曲下铺的冯婧听着她们的对话,心想,待会遇到余光曲,还是得告诫她不要和高学斌走得太近,免得被人说闲话,一边想着一边拿着书本走出宿舍。
冯婧走到图书馆二楼阅览室,一看余光曲已经在靠窗的桌边帮她占了一个位子,走到位子上刚坐下。旁边位子上的余光曲刚好抬头看过来,一见冯婧又一脸担忧地看着她,不禁失笑。
抬手揉揉冯婧的脸,笑道:“小婧,苦着脸干嘛?都不漂亮了。”
冯婧恼怒地拍掉脸上作怪的手,低声说:“还不是担心你,你这没心没肺的,把我的脸都扯痛了。”说着用手肘拐了她一下,向右前方的某个身影努努嘴,说:“和那个人保持点距离,宿舍那两个人看你不顺眼,不要让她们抓到把柄乱说闲话。”
余光曲了然,肯定是周晓燕和白楚楚又在宿舍里说她坏话了,瞟了右前方的人一眼,无奈地耸耸肩,说:“我已经避着他走了,还想我怎么样?要不以后我们两同进同出,不管去哪都拉上你,你给我作证。”
冯婧看她这个样子,也很无奈地说:“她们都知道我们关系比较好,我作证也没人相信。”
“那就不要管他们了,理他们做甚,清者自清,看书吧,别想太多。”说着指指冯婧手里的书,“快把它看完借我看,我可等着呢!”
两人不敢再谈话,怕吵到别人学习,因此都低下头认真看起书来。
余光曲平时都是在教室里学习、写作业或看书,只有周末才会到图书馆借名著或课外书看,每次总会遇到高学斌,甚至有几次都坐在同一张桌子,有时还会交流一下读书心得,可是最近余光曲都躲着他,高学斌也感觉到余光曲的冷淡,不禁有些黯然。
回想起第一次看到余光曲的场景,小姑娘穿着白色蝴蝶结衬衫,配上蓝色的格子长裙,披散着一头柔顺的长发,亭亭玉立地站在灯光明亮的舞台上,吸引了他所有的目光,她面对台下那么多双眼睛的注视,一点都不胆怯。
她脸上带着微笑,用手上的口风琴吹奏出好听的曲子,神态自然,曲子悠扬动听,让人沉醉,最后在热烈的掌声中优雅地鞠躬道谢,翩翩退场。
从这一刻起,她的身影深深地烙在高学斌的心上,他打听出她的名字叫余光曲,是数学系的学生,甚至为了能和她认识,他周末经常早早地来图书馆,就为了能和她坐在同张桌子上学习,若有机会交谈几句,他就能暗自高兴好几天。
余光曲不知道参加了一次迎新晚会能引起这么多事,要是知道会这样,当时任班长怎么劝都不会参加演出。
刚入学一周,听说学校要举办迎新晚会,余光曲还在心里感叹,想不到这个大学居然和上辈子20世纪的大学一样开明,举办晚会鼓励学生表演。结果班里很多同学都说自己没有才艺,毕竟很多人都是从农村来的,就算是家住镇上的同学,也很少有学过什么才艺的,只有那几个家里真正富余的人家才会学习一些才艺。
余光曲也不会什么钢琴、小提琴等高大上的演奏,拿得出手的只有口风琴,这个还是因为前世哄孩子开心,自己自学的,因为方便容易学,所以有时会吹口风琴给孩子听。
就这样赶鸭子上架,余光曲代表她们数学系的女生上台表演,吹的也是简单的曲子。她们班28人,只有8个女生,全在同一个宿舍,她们宿舍10个人其中只有2个是中文系的,就是周晓燕和白楚楚。
白楚楚来自a省f市,家里条件很好,人长得漂亮,喜欢穿白裙子,带着一股弱不禁风、楚楚动人的气质,和周晓燕同是中文系,又家境相似,年龄相近,两人自然就走得比较近。
和她们两人相比,宿舍其他人都是来自不同地方的小镇或农村,她们自然看不上其他人的穿着和谈吐。
不过白楚楚最看不惯的就是余光曲,明明就是农村出身的野孩子,不跟苗大姐、朱小胖一样穿着洗到泛白的宽大棉衣裤,居然穿着合身的衬衫长裤或裙子,甚至有的衣服款式比她自己的还好看,穿在身上显得很有气质又显曲线,还在迎新晚会上抢她的风头,让物理系的才子兼系草高学斌对她另眼相看,这些都让白楚楚恨得直咬牙。
一开始白楚楚针对她,余光曲还觉得莫名其妙,后来才知道原来高学斌是白楚楚从小认识的竹马,身上贴着楚楚的标签,谁靠近就得被瞪成马蜂窝,白楚楚为了高学斌特地考到同个大学。
看着班里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