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我”。这句话若是从她的夫君口中说出,该有多好。
该有多好。
她忽然掩面痛哭。不是伤心,是悲愤。
劈得开木板,劈不开命运。
姚晟遵守承诺未将此事告诉寄虹,寄虹那几日忙着应酬,无暇顾及,后来得闲问起,寄云只说不爱热闹,她也就信以为真。
霍记开张后,日日顾客盈门,寄虹想把姚晟调到霍记做管事,他考虑再三,说若有配合默契的账房,他便答应。寄虹正有此意,便说服寄云同姚晟一起调来。
尽管有人帮手,寄虹仍旧忙得昏天暗地,两店一窑,千头万绪,连同严冰见一面都抽不出时间。
他索性到霍记“视察”,一查就查到晚上,顺势留下吃顿便饭。但饭菜尚未布好,寄虹已经趴在饭桌上睡着了。
严冰叹气,为她盖件披风,轻轻抽出胳膊下压着的账本。
寄虹醒来时,就见严冰在里屋的书桌后头倚灯书写,她走近一瞧,却是在算她未完的账目,并且未打算盘,全在纸上加减。
这样的男人……真叫她不知怎生才好。
柔情万种地“喂”了一声,“别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