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你晕车呢嘛。”
苏华年看了喻知非一眼,满不在乎地说:“不会的弄伤的,我现在已经不晕了,我又不是豆腐做的,”她停了一下,“而且,我在遇见你之前都翻过好多次啦,没事的。”说罢她便拉开了车门准备下车。
“你……”身后传来了喻知非的声音,苏华年没有理会,她“啪”地一声地反手关上了车门,将喻知非的不满关在了车内,一路小跑着向宿舍大门跑去。
喻知非在车内看着她的背影,无奈地笑着摇摇头。
苏华年站在大铁门的门口,一脚瞪着,手上用力,一步一步地向上爬着,当她爬到最高,转身翻入的时候,她看见了喻知非的车依旧停在原地,没有离开。
窗户是降下来的,在夜晚的黑暗中,隐隐约约地可以看见喻知非的身影,苏华年朝喻知非挥了挥手。
车内的喻知非看见了,他也朝苏华年挥了挥手,然后他便看见苏华年翻入了宿舍的大门。
喻知非松了一口气,不管怎么看,她那个爬上爬下的样子,着实都是很吓人的。
苏华年走进了宿舍,她上到二楼的时候无意地往从楼梯间的窗户往窗外看了一眼,她看见喻知非的车依旧没有离开。她站在了窗前,定定地看着。许久,她都没有看出他要离开的样子,于是她拿出手机,拨通了喻知非的电话。
“喂,”喻知非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。
苏华年依旧看着那辆车,没有说话。
“喂?”喻知非有些疑惑。
苏华年转身,继续上楼。
喻知非没有听见苏华年的声音,他也没有再继续说话,电话就这么接通着,
苏华年的宿舍就在三楼,穿过长长的走廊,她一只手拿着正在与喻知非通话的手机,一只手拿出钥匙,打开了门。
进入房内,苏华年马上打开了灯,然后开口对喻知非说:“我进宿舍了,你看见了吗?”
几乎已到深夜,喻知非在车内往向宿舍楼,宿舍楼黑压压的一片,忽然亮起灯的一间宿舍显得格外显眼。
“我看见了。”他回答道。“还觉得晕吗?”喻知非开口问。
苏华年走到了阳台,朝下望着,开口说:“没事了,放心吧。”她的视线在喻知非的方向停留了一会说:“那就再见吧。”
喻知非隐隐看见了她的身影,他说道:“好,再见。”然后示意童尘可以开车离开了。
苏华年看着喻知非的车渐渐离开自己的视线,然后才转身进入屋内。
她发现喻知非还没有挂断电话,“怎么了?”苏华年疑惑地问。
“我怕你会忘了。”喻知非淡淡地说道。
“忘了?”喻知非突然说的这句话让苏华年着实有些摸不着头脑,“你怕忘了什么?”
“我怕你会忘了,我还在等着你。”喻知非好听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。
苏华年拿起了水杯,准备喝水的手停在了空中。
她愣了愣,然后微微地笑着,说:“我不会忘记的,放心。”
“好,”喻知非应到。
苏华年坐了下来,看着依旧接通没有挂掉的电话,许久没有说话,
喻知非淡淡地开口,说:“那先这样,你好好休息一会,晚安。”
“晚安。”苏华年说。
挂断电话以后,苏华年觉得,这大概是一种自己前所未有过的温暖。喻知非所带给她的,更像是一种来自于家庭的温暖。温和而不夺目,温暖持久地环绕着她。
苏华年想,那么自己呢?对于喻知非又是什么样的一种感情呢?
没有怦然心动,没有电光火石,没有激情四射,但是她又不得不承认,喻知非是确确实实是吸引着她。他身上所具有的很多品质,是让她所愿意与他深交的。
苏华年一边想着,一边换了衣服,她躺在床上,满脑袋都是喻知非在轮椅上的身影,她忽然很想知道,他为什么会不能行走,她忽然开始想象,如果有一天,喻知非能够站起来,会是什么样子。
一路上,喻知非都没有说话,他坐在后面,背靠着椅背,闭目养神。童尘开着车,也没有说话。
忽然童尘开口说:“三个月,我赌三个月。”
“什么?”喻知非不明白童尘为什么会突然开口说这个,他有些疑惑地问。
“我觉得三个月以内,苏华年肯定会和你在一起。”童尘说。
喻知非笑了起来:“这关你什么事。”
“这怎么不关我的事了,来嘛,赌不赌。”童尘也笑着说。
“赌什么?”喻知非问。
“要是为我赢了,从你们在一起的时候就给我放假,一直放到农历正月完,带薪休假,年终奖照发。”童尘有些雀跃地说道。现下正值十一月初,三个月之约直到二月,就算他们二月才在一起,能够拥有一个长到农正月过完的年假,童尘也觉得赚大了。
“如果我输了的话……”童尘思索着。
“好啊,我跟你赌,”喻知非笑着接过了童尘的话。
“怎么突然这么随性大度,我还没有说我输了怎么样呢。”童尘笑呵呵地说,“你作为生意人的奸诈呢?”
“一边去吧,”喻知非笑了起来,“你才奸诈。”突然,他止住了笑,说道:“借你的吉言,我也不想你输,我想要你赢。”
喻知非转头看向了窗外,三个月吗?他从来没有想过会需要多久,他才能够叩开苏华年的心门。
喻知非按了按太阳穴,今天的奔波确实是让他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