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没了,你对老身可是有过承诺的……”
“是,属下记得,属下之所以一直住在这里,就是盼着有一天能在此得见您……属下绝不敢忘记初衷……”
“嗯,算你有良心!好啦,起来吧,看你那闺女细皮嫩肉的,跪在那里,你心疼得不行吧?”
“嗯,还是您懂属下的心思,这个丫头是个讨人疼的,不然属下也不会认了她!”
“嗯,明白!不过,今日她怎么会从那上头掉下来?”
那妇人似乎有点好奇了。
“呵呵,还不是小人作祟!这些事儿说出来,只会污了您的玉耳,属下还是不细说了,这点事儿,属下能解决!”
连世誉扯着云福站了起来,但依旧是低着头。
云福也学着他的样子,低着头,眼观鼻,鼻观心,心里的疑惑一重一重的,干爹身上本来就有很多值得她探究的秘密,现在来了个妇人,干爹更自称是属下,那这个妇人竟是干爹的主子?
不会吧?
“你能解决?怎么解决,上去刷刷刷全给他们杀了?这又不是两军对敌,妄开杀戮,那是要治罪的!小春子,你去,你替着连将军偕了这丫头去,找这个东照知府,叫什么来着……”
那妇人跟旁边的一个侍从说话。
“回主子,东照知府叫黄斌……”
小春子回答。
“好,就找他,你告诉他,如果他这事儿处理不好了,不公道,那他就回家种红薯去吧!”
“是,奴才遵命!”
小春子施礼后,转身看云福。
云福却傻在那里了。
让她傻眼的不是别的,而是刚刚那妇人无意中说出来的一句,连将军!
她干爹连世誉是……将军?
真的假的?
“干爹,我……我想掐自己一下,行吗?”
“呵呵,你不用掐了,弱不禁风的,再掐坏了,我还得心疼!你听得没错,我之前是在朝廷效力……”
啊?
云福这边却是傻登登的,不知道说什么好了?
艾玛,天上掉干爹了,还是个护国大将军,太刺激了!
“姑娘,请吧?”
那小春子翘着兰花指,让她忽然想到有一种人喜欢这个手势,那黄罗盖伞下的那个妇人她是……
越想她越觉得后背冷飕飕的,不会吧?
好怕怕!
她低着头跟着小春子就从河坝旁边的石阶一步步上去了。
再回头,那大船却已经开远了。
见了知府黄斌,小春子只给他看了一枚玉佩,那玉佩上似乎有字儿,云福没看清是什么字,但知府黄大人立刻就跪下了,口中喊着,“下官有失远迎,还请……”
“行啦,废话少说,主子的意思是,你可得做清官,这今日的事儿要秉着公平公正的原则处理好。还有,把那个推姑娘下去的混蛋抓起来,得亏有人把姑娘给救了,若是真的砸中了华盖,伤了主子,那哼哼,黄知府,你祖宗都得被从坟里挖出来……碎尸万段!”
小春子趾高气昂的站在那里,依旧翘着一个知府大人给吓得屁滚尿流的。
“是,是,下官一定会秉公办理……但……但不知道宋姑娘,想要怎样公道?”
黄斌吓得一脑门的白毛汗,讨好似的看向宋云福。
那边洛家人一看到这情形,真是吓得都瑟瑟发抖了。
“爹,这是怎么回事啊?跟那臭丫头一起的人是谁啊?黄大人不是官儿好大吗,怎么还怕他啊?”
洛玉葵真是不甘心,先前就被云福三言两语地给从洛府摒除了出去,后来他大哥又被伤了脚踝,如今眼见着龙舟赛失利,还又半道儿出来一个娘娘腔,指着鼻子要黄大人秉公处理!
这是几个意思啊?
敢情他们洛家今日是全军覆没呗?
“你闭嘴!”
洛致远狠狠地瞪了自家小儿一眼,冷汗涔涔而下,这会儿,他已经不在乎龙舟赛的失利了,而是在这个被宋云福请来的男不男女不女的人身上,他到底是谁?
那黄知府这会儿完全倾向了宋家!
那他洛家……
想想今儿这个龙舟会从昨晚上搭台子起,就一直不顺当,如今情势越发的对洛家不利了!
他蓦然有种即将大祸临头的感觉,后脊梁风冷飕飕的。
“知府大人,虽然我们被小人刁难,但公道自在人心,我相信东照的各位大伯大叔婶子嬷嬷们都能看出孰是孰非来!既然,龙舟赛规则之前都是讲好了的,若是我们宋家赢了,那洛家就照着之前讲好的去做就行了!”
宋云福朗朗道。
啊?
就这个啊!
那太简单了!
“你没有别的要求了?不然让他们给你跪下赔罪??”
黄斌原以为这小丫头搬来了救兵,那洛家这次可就算是遇上灾星了!没想到,小丫头竟是个得饶人处且饶人的,着实让人不得不刮目相看哪!
“不必了,就按照规则来,我们宋家是讲理的!”
云福语气凉薄,看都不看洛致远。
洛致远一听,顿时道,“行,行,我……我遵守比赛规则……”
“不成!”
倏然,辛娘被云庆跟云凤扶着就过来了,人都哭得站不稳了。
“云福啊,他们……他们不但对你下手了,也对云良下手了啊,云良这会儿人事不省啊!”
什么?
云福大惊失色,“怎么回事?庆哥哥,大哥怎么啦?”
“是这样的,宋姑娘,是他们龙舟上有人对宋小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