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,还在想路歧啊?”楚意骄晃着手里的酒杯,似笑非笑地。她是昨天知道的消息,今天就拉着失恋少女直奔酒吧来了——这里不得不提的是祁涉知道这两人分手之后简直可以用“普大喜奔”来形容,活像挽救了失足女儿而老泪纵横的父亲。
苏游漾坦然地说了句“是”,然后就没再说话了。路歧那天把她送到片场走了,她在化妆间里看着镜子又哭成了只狗。想着想着心里又是懵又是恨,心神动荡下竟连自己有没有把答应分手的那句“好啊”说出口都记不得。
她起初怎么也走不出这个怪圈:她死也想不通好端端路歧为什么要分手,后来冷静下来,觉得自己是窥到了一点端倪。可能路歧只当她是物件,是个玩具,可以随手带上,也便于随手把玩在手心里。这个玩具旧了就厌了,他总有本是换个更贵更好的。
以前他像山尖上那捧粉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