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彻轻抚她的脊背,以示安慰。顾霜的声音愈发冷静:“韩縢的势力,深藏于江湖之中,有迹可循之事,无非唐门覆灭与他从遂城带回的孩子。前者与凤新地道相关,那么后者呢?”
萧彻眸光一沉,说着仿佛不相关的事:“自韩旷辞去世子之位,已有二十余年,但新的世子一直没有定下。”
顾霜皱眉:“夫君的意思是?”
萧彻轻轻一笑:“我从前以为是韩縢不愿自家成为旁支,成为族谱上的边角,所以迟迟拖延不决。现在却不这么觉得了。”
顾霜猜出他的想法,不免思及一处疑惑:“但当年此事,不是经过太皇太后首肯才正式定下的吗?”
萧彻沉默片刻,将案上的一叠信件抽出,递给了顾霜。
顾霜疑惑着打开,略扫了几眼,有些意外:“皇商染病身故?”目光中生出一丝担忧,往下看时速度放慢不少。一颗心渐渐下沉。与香料牵扯的关键人事,几乎无一幸免。
但事出突然,幕后之人处理得不免略显仓促。部分现场留下了打斗痕迹,甚至是残缺的兵器一角。
恰与南泽新近写的名单相符。正是韩縢的手笔。
此事确实严重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