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你冻的嘶嘶哈哈的。”
陈瑶跟大伟擦肩而过的时候,耿直的山东大汉小小声的问,带着粗中有细的惴惴不安:“陈姐,俺是不是说错话了?”
“哪有。”陈瑶笑,语调轻松:“走,我跟你一块儿到后厨研究新菜去。我觉得那个飘香脆豆腐挺不错。”
晚上在店里吃过饭,到家已经快十一点了。
谢咏臻洗漱出来的时候,陈瑶正躺在床上看电视。
是那档a市电视台非常出名的相亲节目。
“怎么了?看的眼泪吧嗒的?”房间开了空调,一点都不冷。
陈瑶拿纸巾擦着眼睛:“这个男嘉宾当初和19号女嘉宾因为误会分开了,时间隔了两年多,他还是忘不了她,所以跑到这来请女孩回到他身边,当着全国人民的面许诺一辈子照顾她。特别感人。”
“假的。”谢咏臻嗤笑:“就骗你们这些女人的眼泪和没有分辨能力的烂好心的。隔了两年他早干嘛去了?还好意思跑电视上丢人现眼去?要我是那女的,这种男人一脚踹太平洋去,有多远死多远。”
陈瑶瞪着眼睛看他,完全被打败的挫折感:“你怎么知道是假的?这怎么就丢人现眼了?我就觉得特感人特浪漫。”
“好好,真的,你说真的就真的。”谢老三举手投降,掀了被子躺上床:“我不跟你抬杠。陈瑶,把空调关了吧,热的我务心烦躁的。”
“不关。”陈瑶若有所思的晃着遥控器:“谢咏臻,我也没指望过你能折千纸鹤啊,九百九十九朵玫瑰什么的哄我开心,去帮我买包卫生巾行吗?”
谢三爷的俊脸写满惊愕:“现在?!你大姨妈又来了?不是上周才走吗?”
“没来,储备。”女人理直气壮的,一点难为情都没有:“去嘛。”
“不去。”谢咏臻斩钉截铁的拒绝:“你可真能扯淡。那玩意儿是男人家买的吗?太丢份儿了。”
“真不去?”陈瑶绷着小脸,伸脚在被子里踹他:“有什么丢份儿的?给老婆买东西怎么了?就那么掉你脸面?谢咏臻你这人一点情趣都没有。”
“啥情趣?”小谢同志一把抓住她的脚,扣的死死的:“这个我有。你把电视空调关了,我告诉你什么叫情趣。”
眼看着男人的大手轻车熟路的往自己大腿根滑去,陈瑶绷不住了,就手拿遥控器打他:“你干嘛你,我有说那件事吗?你怎么什么都能往下三路理解?哎你看,这个新出来的男嘉宾超帅,绝对韩国花样美男。”
“就那些长的跟二刈子似的不男不女?那也叫帅?”谢三爷大言不惭的往自家脸上贴金:“真正帅到人神共愤的男人就躺你身边呢,你还到处乱看啥?我跟你说陈瑶,男人像女人是进化的退步,女人像男人是社会的退步。我就觉得,这个社会现在是群魔乱舞,男人没个男人样,女人没个女人样,审美观念集体扭曲。”
陈瑶笑的直喘:“谢咏臻你脸皮可真厚,知道谦虚两字咋写不?”
“不会,我是文盲。”说话不耽误正事,小谢同志的大手滑进自家女人的双腿间,隔着薄薄的内裤摩挲着:“再说了,我这叫实事求是。讲真话办实事——哎你别夹这么紧……”
陈瑶快被这个男人给弄死了。
明明嘴巴里还在胡说八道的跑火车,可是手下已经绝不含糊的直奔着yù_wàng主题而去。一时间体内冷热更替冰火交融,打摆子样的。
只觉得笑也不是,专注于身体的反应更不是。滑稽到无所适从。
轻易的夺取了主控权,谢三爷拿着遥控器关了电视,随手撂在床头柜上:“房间不冷,你把背心脱了。嗯?你早有打算的吧,空调开的这么足?”
“你想太多了。”陈瑶没男人那么厚脸皮,哪怕结了婚,也做不到说话办事肆无忌惮毫无底线的地步:“今天都零下了,冻死了。”
“一会儿就热死你。”谢咏臻嘿嘿的笑,一双大手扶着女人的膝盖深压下,找准目的地就一气呵成的挤了进去。
陈瑶从来不会夸张的叫,哪怕高-潮时分神智不做主。
粗重的鼻息和紧咬的贝齿,最离谱的一次也不过是被谢咏臻逼得紧了,张嘴咬住了他的肩头。
男人的动作跟快速反应部队有一拼,先是大开大合的几十下深入抽-送给自家的小弟解了馋,这才缓过那股劲开始不急不忙的吃正餐。
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女人散乱的鬓发和潮红的小脸,左向转过四十五的角度毫无瑕疵,竟是跟往日里那个冷静温婉的小女人完全不一样,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妩媚诱惑,楚楚动人。
谢咏臻心神一荡,那种交公差的心思淡了,某种类似于情动的感觉泛起。
即使被下半身控制了大脑,谢咏臻还是模模糊糊的想。好似跟这个女人这么过下去也不错,好像她跟别的女人还是不一样的。
至于哪里不一样,都有什么不一样,谢三爷也没深想,毕竟眼下的要务不在思考而在行动。
“陈瑶,”他低头附在她耳边:“你夹的我爽死了,头皮都发炸……”
女人殷红的脸颊更红了,像是微微通透的上等红水晶,风情万种。
不说话是吧。谢咏臻邪邪的笑,恶劣的想要逼她就范:“憋着不难受吗?叫出来,我想听,又不是忍者神龟。”
女人给他的话逗笑的破了功,身体酸软如泥又覆了一层薄汗,细碎的呻-吟滚过唇齿间,声音不大却是足够让男人销魂蚀骨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