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暗叫一声‘惭愧’,她不是没有酒量,可惜家宴上大脑只顾高速运转应付楚**导致没怎么吃东西,空腹饮酒是大忌,何况鉴定红酒连喝几杯,不醉倒才怪啊。
摇摇头,她哑然失笑的一手撑着床准备起身,只是随着身子微微一动,身上盖着的丝被就缓缓滑落……下意识的低头……薄被下空无一物……她霎那间惊的跳起来,只觉得眼前满天星星,脑袋嗡嗡的,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,继而又醒悟自己身无寸缕,慌忙倒下拉起丝被围在身上,惊慌失措的手探出去摸索手机,脑海里只有四个大字——完了完了!
但是,依稀记得放手机的位置竟然空空如也,她不由得转过头去,就看到床头柜上摆放着男女共饮一杯焦糖玛奇朵的照片,那是霍靖琛临离开芝加哥的前一晚,两人散步到一家星巴克时拍下的。梭巡的目光继续游移,竟然没有发现自己的衣服,更诡异的是连昨晚自己拒绝换上的那套衣服也不知去向。
但枕头旁边却有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淡紫色衬衫,咬咬牙,兴师问罪的心加上胸中熊熊的怒火,让她顾不得思考太多,就抓起衣服穿了上去,她得赶紧洗漱一下,趁怒火最旺的时候去收拾某人。洗完澡,拿浴巾随便的裹在身上,吹头发的过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