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全部人都把完脉,顾子期才踱步到元容身边坐下,“动笔吧。”
就见几名大夫同时在药箱内拿出纸墨,鼻尖落在白纸上,有些晕染开来,元容盖着薄薄的锦被,就听顾子期在她耳畔低声,“我让他们一起动笔,看看容儿腹中的孩子是否健康。”
不是药方,更不是补方,笔落笔起瞬间而已。
四月余近五月,写的皆是腹中胎儿的月份。
顾子期挨个看过去,左右不过这段日子,便是有不同的,也差不得几日。
他皱着眉沉思,元容的心也挂到了嗓子眼,她一直以为曹元晦的药是让孩子在腹中多留些时日日,没想到竟然是减缓了整个孕育过程,她又想到了曹元晦口中那位古怪的游方先生,难怪这种东西会被一股脑的销毁,这要是还留在皇室,怕整个皇室的血脉都会变得肮脏不堪。
这一余一近中间可是有大学问,差的这几日,很正常也很微妙。
元容反手握住顾子期的指头,苦笑着看他,她腹中的孩子已有六月,只要号出的不是实打实板上钉,就有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