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顽走入祠堂。
当先是一个空旷的院子,跨过一道拱门,又是一个空旷的院子。这么院子叠院子,走过五个,温顽才终于见到一座大屋。屋顶是瓦片叠的,并非纯黑色,但也是接近的紫檀色,一重一重压在一起,叠出了一片深重的压抑感。在檐下,墙面则被刷成殷红色,这种色调搭配放在绘画课堂上属于被老师当场打死那种。
站在大屋前,光是从外看,温顽就觉得自己快要瞎了。
尤其是这栋大屋还很高,看来似乎是两层,但这栋大屋却有四层楼的高度。
二楼是正常一层楼的高度,一楼独自被挑高成三层楼的高度,光是看这挑高,温顽就知道这栋大屋不简单,多半就是她要着重搜查的目标了。
她将双手合掌,深深鞠躬,腰弯折到九十度,行礼三次。
低声自语了一句抱歉,温顽走上前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