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宁副总的又一条微信发来:想想,你现在还没有什么资历,能够找到这份工作非常不容易,公司能够做到这一点,已经仁至义尽了。
也对,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公司有过这种先例。
我心烦意乱,说实话,我已经倾向于要和公司签订这份合同了。
这种时候,我想和一个人商量商量,傅昭蓉肯定不行,孩子的秘密上次他就没有保住,这次更不能指望她了,所以,我打了章泽宇的电话。
他年长我几岁,又是博士毕业,经历也比我丰富,我想听听他的意见。
章泽宇对这事儿很慎重,不到七点,他就到了我家了。
冬天天黑得很快,现在就已经黑咕隆咚的了。
我把这件事情原原本本地和他说了,包括和傅南衡yī_yè_qíng的事情,包括我对孩子的不舍,也包括公司给我开出的条件。
“孩子真是傅南衡的?”章泽宇坐在沙发上,问了我一句。
我点了点头。
此时的我们,并排坐在沙发上,我双手捧着一个茶杯,边讲边喝。
毕业这么久了,我还从来没有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