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阳说完便步下了祭台,月姮心里微颤。昨天的事情,他应该已经忘了吧。
“阿姮,你的脚没事吧?”索塔已经知道她被蛇咬了的事情。
“没事了。”月姮答道,然后小声问道:“刚刚后阳族长说要上去?”这个铸剑台听闻在千年前就有了,从来没有人上去过。月姮突然有些期待,真的要上去吗?
“一切听从后阳族长的吩咐。”索塔严厉地说道,并不容许她多问半句。
月姮垂下眼,不敢开口。
“若是无事,便留在屋里,不可再生事端。”索塔看了一眼她的腿脚,意有所指。
“是,阿爸。”他对她向来都是这么严厉,但是月姮心里并不惧,其实阿爸还是爱她的。
“呵呵。”长虞在一边笑了笑,他虽然是长老,但是除了特定的场合偶尔严肃一下,平时倒是没那么刻板。毕竟算起来他也只是个青年,不适合整天板着脸,“索塔大叔,阿姮不过贪玩了点,不必太严肃了。”
听了长虞的话,月姮心里有些感激,抬头看了长虞一眼,觉得他的目光比平时似乎柔和了不少。
其实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每次在她闯祸